李 康(江苏台):刚才高秘书长通知叫我代表我们江苏台发言,其实刚才我就说,江苏台在这个会场我觉得没有发言权。因为在广播剧方面,江苏台这几年发展并不是很好。所以,我想抛砖引玉吧,今天叫我第一个发言,我就说一下我自己的感想。
第一是很感动。从那天来报道,拿到花名册,我觉得这次是我们全国广播剧的饕餮盛宴,是嘉年华。有那么多广播剧的老领导,还见到了很多我梦寐以求的老师、导演,看到了胡导、蔡导,还有雷导、刘导,看到老领导都精神抖擞,我觉得很感动。
第二我是来学习的,因为在这个会上能听到那么精彩的发言,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触动,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也希望各位专家、老师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江苏台广播剧的发展。
第三是感谢,感谢这次主办会的研究会的各位同仁,各位老师,我们这次会议在几个月前就开始筹备了,我想他们很辛苦,还要感谢承办台万州台的各位领导和各位同志,你们辛苦了。
陈坦汶(福建台):在我心目中,广播剧是看得很重的。从我当局长到台长,一直都非常重视广播剧。这几年来,我们福建的广播剧有8部得到五个一等奖,有13部得到一等大奖,取得了一点小成绩。我们感觉到,最关键的是领导要重视,这是首要的。第二点是钱要有。第三点关键是剧本。第四点,我们很早理解到广播剧不能跟新闻一样,一定要讲主旋律,就是真善美,只要是真善美的剧本再小一样可以很好。这是我们得到的经验,要把更多的精力,可以说50%甚至更多的精力放在剧本的锤炼上,当然后面还有很多。因此我们获得一些小成绩,这与各位专家的支持和帮助是分不开的,这是我的第一个感受。
第二,我们的广播剧有明天吗?所有人都说一定会有明天。现在我们深切感到广播剧如果没有大家,如果没有“五个一工程”,估计它的规模还要缩小。怎么办?它未来的出路随着市场化的进程,随着各个台对经费以及广告的要求越来越强烈,广播剧仍在市场上占领一席之地吗?它的播出能吸引我们的广告客户吗?这是至关重要的。我们也在探讨这个问题。福建跟北方不一样,福建这地方广播剧平时没有市场,福建人不爱听这个。有什么市场呢?如果广播剧做成了少儿节目,小孩子听的有市场。现在家里面的小孩子不大看电视,但是可以听。同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你儿童剧做出来只能卖带子,在广播上是哪一个频率播呢?播完谁赞助呢?它吸引的小孩子是没有消费能力的,台里面不看好的,咱们讲又要赚钱的,所以这有一系列的矛盾。所以还需要进一步加强伦理化的家庭剧或者侦探剧的制作,成本比较小,又能在最短时间里吸引听众,我们的广播剧还是年轻的,这个年轻的剧种如何真正展现它的魅力,在广播市场上获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是值得我们思考的。但是,应当说我们广播剧对未来的发展有了坚实的基础,就是我们留下了从事广播剧的精兵强将。我想我们广播剧的明天会更加辉煌,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
蔡淑文(中央台):我来说几句。我昨天大概是太激动了,看到那么多年轻的面孔,广播剧的队伍的确在壮大。30年前研究会成立,到现在30年了,感慨万千!这里面有很多年轻的朋友,还有很多30年来一直都在的老朋友,比如说小雷(雷国芬),当年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还有20年前,在重庆开的评奖会,那一次我做了节目的评述,这一晃又10年。30年时间过得很快。我一辈子是在搞广播剧,我和胡培奋一直在这个平台。这个平台培养了我们,让我们在这里展现自己。所以昨天给了这个奖我特别感动,这是在座的各位专家们对我们几十年的工作给予认可。最重要的是就像熊老师说的那样,我们不能说做出多大贡献,但是我们把所有的心都扑在广播剧上,没有其他的。30年,我和培奋本来还有机会介入一些其他领域,譬如电视剧等,但是没有,不忍心离开这个平台。
学戏剧的人,一直在脑海里面有各种色彩,可是广播只有声音,但是声音给我们提供了另一片广阔的天地。在座的年轻的朋友们,我今年71岁,孩子们,你们热爱广播剧吧,就在这种大好的形势之下,多创造出优秀的让听众喜闻乐见的广播剧,我希望我们的广播剧从现在开始有一个新的腾飞,我是代表培奋等老广播剧人说一说我们的想法和感悟,谢谢大家。
胡培奋(中央台):我是文革前毕业的大学生,文革当中到北京火车站当了十年的装卸工,原来我以为我大学学的八年没有用了,但是偶然一次机会调到中央台文艺部当广播剧导演,所以非常感谢中央台,感谢广播剧。
经历了十年的改行,所以,特别体会到能用自己的专业,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所以,每一个节目的经历我都非常珍惜,非常享受每一次的艺术创作过程,我们很快活,很兴奋。所以高坦说我一进录影棚就亢奋。在这里,我再次感谢中央台,感谢广播剧。是广播剧让我的生命有意义,是广播剧让我的生活快乐并充实,确实是这样。
在这里我还要感谢我的创作团队,多少年来,和音响师、作曲、音乐编辑、录音师合作都非常愉快,特别是这十几年来和音响师、录音师王敏、权胜、邢建华等的合作非常和谐,他们用他们的智慧和对艺术的执着帮助了我,我们合作得特别快活,如果没有他们,我这个导演一事无成。只有有了好的团队,才能出精品。所以人们说我们是快乐的小分队。昨天我得的这个杰出贡献奖,我觉得应该是我们这个快乐的小分队共有的。
再就是要感谢各兄弟台的同志,在我退休以后还给了我许多学习和探索的机会,因为每一部戏都是从零开始,各种风格,各种题材都有涉猎,我真是非常珍惜,非常感谢他们。另外还要说一点,在北京有些影视演员、配音演员、戏剧演员特别愿意来录广播剧,而广播剧的演播费很少,但是他们说来录广播剧是来搞艺术的,在如今这么浮躁的文艺圈里面,广播剧是一片净土。我觉得从昨天的晚会更感觉到咱们是一块净土。我希望年轻的广播剧人们,在这块净土上,在这个艺术殿堂里会做出更好更美更多的艺术精品,我的话完了,谢谢。
曹金旺(福州台):现在成立广电集团了,我们老板说了算。那我只好给老板说好话,请他关心广播剧,因为我当了一辈子的广播剧听众,广播剧确实很重要,广播要发展离不开广播剧,如果离开了广播剧,我觉得广播频率也太单调了,就像我们生活中只有男同志而没有女同志了。当然这个比喻不一定恰当。
我这次来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向各位前辈学习,向各位专家学习,学习他们在艺术上的造诣,学习他们的精神,尤其是几位获得大奖的蔡导、胡导等,他们的精神确实值得我们学习,把一生的追求全部放在广播剧这个小小的平台上,真是可敬。我想在这次会议之后,我会把这次安台长的讲话,还有各位专家的点评拿回去好好让我们员工学习,力求在广播剧上有所作为,谢谢大家。
路新玲(烟台台):昨天看了一本书里面的一句话,挺有感触的。去伪存真,留沙成金。为什么说这句话,我们广播剧这些老领导,他们就是留下来的金子,特别值得我们学习。广播剧对我的影响特别的深远,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从小接触的最早媒体就是广播,农村的小喇叭,它对我的影响终生受用。所以我在这里也特别感谢广播剧,感谢广播人,尤其感谢我们坚守广播剧的这些老专家、老教授、老导演们。很多名字都很熟,以前听广播剧的时候就听到编剧是谁,导演是谁,只是没有见面,今天有机会见面了,我终于见到了梦中想见的人。这是一种感慨,感谢广播剧人。
另一层,我做广播二十多年了,广播剧是最近几年才接触,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老专家以及同行学习,今年7月份在哈尔滨的会也参加了,学了很多东西。我回去跟领导汇报说,过去开会就是出去玩玩,这次是真学习。这次领导说你又要去开会,一年参加两个会,我说我还要去,不能错过学习的机会。也确实达到了这个目的,昨天下午老专家点评得特别到位,真的是要好好学习。
再一层,表个态,如果我能够在这个专业上干下去的话,我会尽全力把广播剧做好,做细。也希望得到各位专家、各位老师的指点,谢谢。
祁穗峰(呼伦贝尔台):大家好,我来自内蒙古的呼伦贝尔,这次参加会议是我迈入广电这个系统14年来最高系统的一次会议,因为见到了很多一直想见的广播剧前辈们,又结识了许多新朋友,这两天会议也了解学习到了许多兄弟台的好经验、好做法。
特别是昨天晚上的联欢活动,看到了广播剧人的风采,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呼伦贝尔是一个少数民族边疆地区。我们在内蒙古的最东部,大家可能听我说话有点东北味,因为我们和黑龙江接壤,和黑龙江的齐齐哈尔是近邻。所以呼伦贝尔地区的汉族同志,包括一部分蒙古族同志,说的普通话是东北味的。大家可能听到一些中西部的内蒙古人说话都是带有陕北、山西的口音,其实那只是中西部内蒙古人说话的语音。呼伦贝尔地处我们雄鸡版图的鸡冠部,面积是25.3万平方米,这个数字形象点说是什么概念呢,就是山东省和江苏省两省土地面积的总和,我们号称是中国第一大地级市,但人口只有273万,每平方公里11个人。内蒙古说到呼伦贝尔,人们往往对呼伦贝尔不太了解的还有一点,就是把大兴安岭都划给黑龙江了,实际上大兴安岭的60%是在呼伦贝尔。所以我们国家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飞地现象,就是黑龙江省的加格达奇属于一块飞地,它行政隶属于黑龙江,但是土地属于呼伦贝尔。可能很多人知道呼伦贝尔有一个大草原,但是不知道大兴安岭的地也是在这边的。所以到了呼伦贝尔不仅仅是看草原,也要看森林。欢迎大家到呼伦贝尔做客,呼伦贝尔是一个以蒙古族居主体,汉族居多数的地区,我们有42个民族。所以我们呼伦贝尔的民族风情很浓郁。我也多次接待过全国的一些广播会议,大家对于少数民族风情都很感兴趣。
呼伦贝尔的交通情况简要地介绍一下,呼伦贝尔机场有两条跑道,今年夏季开了19条航线,我们常年开通的航线有北京—呼和浩特,夏季6、7、8、9这四个月开通19条航线,所以交通应该说比较便捷。机场距市区4公里,大概是全国最近的一个机场。火车,哈尔滨到海拉尔每天有三趟,10个小时,北京到海拉尔每天有一趟。在我接的全国广播电视的会议上,北京、上海的人都是驾车到我们那儿去,因为沿途穿越了大兴安岭,穿越了呼伦贝尔草原。所以我建议东北地区的朋友可以驾车去呼伦贝尔参会。6、7、8三个月,由秘书长来定会议日期,我欢迎大家到呼伦贝尔参会做客。
雷国芬(上海台):没有准备发言,来了以后,高坦临时点将,就把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说的感想在这儿说一下。这次我们上海台真的可以说满载而归,当然很高兴。但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是特别地沮丧,因为我们“五个一工程”参评广播剧落选了,在座的各位都是从业人员,我想大家一定能够体会我当时所承受的压力。但是我们领导在我们失利的时候没有半句责备批评,而是给我们很多鼓励、安慰。我们的郑总不断的给我发短信劝慰我,在这个时候真的使我倍感组织的温暖。
广播剧几经沉浮,很多台都没广播剧了,专职人员没了,很多都是兼职的。但是我们领导在这样大的变动当中还是很有战略眼光,坚持保留了我们上海台一支创作队伍。我觉得这个也是我们能够取得成绩的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所以我也特别要感谢我们上海台的领导。
另外,也要感谢我们一起合作的小团队。这里面有年轻有为的徐国春,还有去年刚到电台已经崭露头角的罗文,就是这次获得最佳音响奖的,还有我们的音乐人殷红,还有录音员张智,这些同志都特别能干,而且特别爱岗敬业,工作非常积极主动。有这样一个团队合作,我们才有可能像胡导刚才说的,才有可能让我们对广播剧的追求达到完美的境界,不然的话做不到,再好的想法也体现不了。
我们这几年除了做一些精品的广播剧以外,也在不断地探索一些新道路。因为“803”搞了很多年,但是现在市场不太好。说实话,现在还是靠台里的扶持,要是靠我们自己的运转,我们是亏本的,因为投入还是相当大,是原创,一个是剧本,还有录制。基本上我们成本是在1万元一集,这已经是压得非常低了,但是我们卖不出去,尽管大家都承认这是一个好的节目,但是有很多台没有播出的窗口,所以我们的市场也不好。那怎么办呢?领导还是觉得这是一个上海台的品牌,在广播史上能坚持将近20年的广播剧创作那是很不容易了,所以咬着牙也想坚持下来。另外我们想也闯一些新路,我们上次来开会也吸取了很多兄弟台好的经验,我们今年也开始录制一些小说剧,就是把现成的小说拿来录制。因为我们现在有一个常规播出的平台,叫悬疑剧场,每天有两档,“803”做的量比较小,撑不住,现在我们把“803”稍微压缩一点,腾出一点经费做一些小说剧,也是侦破等相关题材的,现在很多作者也愿意通过电台来宣传扩大作品的影响,所以版权费是不要的,赠送给我们,这样我们就省下一大笔钱,然后我们组织演员来录制,这样也不用现场语音等等,反正就是比较节约的办法做出来。徐国春今年做了38集,我做了27集,这样就保证我们的播出不会重播量太多,重播量太多又走入循环的道路,这样我们的收听率就上去了,起码我们有社会的影响,市场的占用。最近我们的收听率已经高到4点几,我们总监陶青已经害怕了,她说今年指标提高太快,明年指标若达不到这样的增长速度,也不好办。现在她是低也紧张,高也紧张,每天如坐针毡。我们现在的现状就是这样。
应该说,我是和中国广播剧同时诞生,一起成长的。我今年也60岁了,所以我55岁的时候退休了。退休以后有一年的时候真的是完全脱离广播剧了,2006年还有一些延续节目在做,2007年就没有再做了。心里很空,尽管我参加了很多节目来填补这个空虚,但是就是空。2007年时,郑丽娟回来了,回到广播文艺,向我发出邀请,我当时没有问返聘是怎么回事,什么待遇,我什么都没说,我说我听从广播剧的召唤,然后马上回去,而且我一做广播剧就像胡导说的那样热血沸腾,这个真的是我所热爱的事业,我真的把它当事业,现在好象说事业有点矫情,大家说什么事业呀,也就是一份工作,谋生的一个工具,我真的是把它作为我最热爱的一份事业来做,所以这三年我过得非常充实,我觉得我的灵魂每天在歌唱,真的是这样,不然的话我觉得我可能马上枯竭了。所以我也要感谢广播剧滋润了我的生命,养育了我。就说这些吧,谢谢大家。
王进东(新疆台):非常感谢老前辈、老领导、同仁们对我这么多年工作的肯定。说到新疆台,确实新疆比较遥远,怎么说呢?做广播剧这一行,我以前是生活在山区,我们那儿有很多煤矿,煤矿生活就特别单调,我父亲是随着部队进疆的,当时我们家有一台很破旧的大收音机,从小就听着收音机长大。那时候我记得中央台是12点播广播剧,晚上9点到9点半是重播。因为12点我们要上课了,上课要走很远的路,所以晚上就每天听广播节目,那时候我们都是晚上听着广播剧长大的。回想起来,热爱广播、热爱广播剧就是因为那个收音机,以致于我现在还在制作广播节目,所以我要感谢我们家那时候有一个破旧的收音机,这是我拿到这个奖的时候想到的第一点。
第二,从我到电台大概有26年了,26年,我一直做广播剧节目。就是在80年代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靠自己拉钱,跑赞助,也一直坚持做,哪怕每一年做那么一两部,或者10集以内,我们都做,一直坚持到现在。通过广播剧这个平台,说老实话,给我带来很多荣誉,也给我带来很多实惠。在座做广播剧的人们,通过广播剧的平台确实都得到了很多荣誉。所以要感谢广播剧这个平台,为我们广播剧人带来一大批荣誉和实惠。
第三,在我们广播剧最困难的时候,大概是1995年吧,台里说你到北京出一趟差吧,我就去了。1996年到了中央台,一些朋友说,我们想把明年的广播剧拿到新疆来评,这对我们新疆台特别重要,那时候叫中国广播剧奖,在青岛评奖,如果你有诚心的话,你到青岛去一趟,我说我到青岛去一个人都不认识,后来我想想,我认识孙老师,然后我给孙老师打个电话,孙老师说你来吧,我说去了之后也没住的地方,他说你住我房子吧,然后我买了票到青岛,到青岛就住到孙老师那里,然后孙老师就带我认识了安台,我就把来意说明,安台就说我们研究一下,因为新疆毕竟很遥远,我说我们把评奖会请到新疆来评,对我们新疆促进广播剧肯定会有效果,安台非常支持,非常帮助我们新疆台,就把1997年的广播剧评奖活动安排在新疆阿尔泰市下面一个小县城里,当时是1997年的7月1号到9号,9天时间。当时包括蔡导,王雪梅教授,还有我们宣传部副部长和厅里面的副厅长,我们台长一同去,大概40人到了阿尔泰去评奖。当时评奖是分了三个组,听节目,整整听了四天节目,这些老同志特别认真,通过这次会议,我们宣传部领导,我们局领导,我们台领导才了解广播剧是怎么回事。从那以后就特别支持我们广播剧事业的发展。所以我在这儿非常感谢以安台长为核心的老专家、老同志们对我们新疆广播剧的大力支持和帮助,这是我说的第三点。
第四,昨天拿到奖杯以后我想了很多很多,说老实话,这么多年,新疆台确实很不容易,一直坚持在做,我现在就抓新疆题材的广播剧,别的我也不会做,因为我们有一大批专家,还有业余的作者,稿费不高,但是他们特别热爱,现在有五种语言都归我们管,五种语言都做广播剧,大概每年生产量在250~300集,每种语言都有播出平台,但我们汉语只有一套,就是综合广播,是和小说一块儿播出,有这么大的量,好在有很多政策对新疆比较倾斜,因为中央给了一笔钱,叫译制经费,然后汉语再自己拉一笔钱,所以每年做广播剧的经费是保证的,这与97会议对新疆广播剧的促进是离不开的。另外还要感谢我们的宣传部长,当时每年给我们广播剧制作费10万元,当时10万元是非常了不起的。一直坚持到现在,确实要感谢这一批老同志,我的话完了,谢谢。
郭志英(沈阳台):我们现在是沈阳广播电视台,我负责管文艺和体育两个频率。我们广播剧60年了,研究会30年了,从这个角度说,昨天看很多老师上台领奖很感慨,一方面我们是来学习,另一方面觉得比较惭愧,因为过去沈阳台虽然也做过广播剧,但中间停止了一段,现在由我们这些新手来制作,开始没有胆量去做,总觉得很高深,从去年开始,我们才开始尝试创作,并积极要求加入咱们研究会。
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态度非常认真,非常投入。多位老师讲到,做广播要以情动人,我想制作的团队也必须有感情,这个感情指的是有激情,有热情,我个人想,还要有童心。在这点上,昨天晚上这四小时,就是咱们说的“春晚”,我感觉可能是我参加各种会议当中非常独特非常唯一的一次,感觉到老老小小每个人都特别高兴,从这其中也能体现出研究会各位老师和大家的这种赤子之心。我想起个小细节,江苏台的王海荣总监,我来的时候是半夜了,我看还在那儿排练,他说他原来也不是做广播剧的,刚刚介入,然后高秘书长见到他说你是不是主持人,他说不是。高姐说不是也可以上,玩呗。我觉得特别欣赏高姐的这种状态,因为这样一个好的状态才能成就最好的作品。我想我们能够玩起来,能够有一颗赤子之心,是广播剧60年焕发青春的基础。
沈阳台去年至今做了两部广播剧,一个是获得“五个一”的《国歌响起》,今年做的是反映主持人状态的《爱上未来女主播》,这部剧我们知道有很多毛病和缺点,包括演播方面,我们为了锻炼小同志,很多都是20多岁的小孩,所以即使有缺陷,我们也让他们上。尤其去年做的《国歌响起》,大家能够感觉到专家和研究会对我们的厚爱,大家激情特别高,所以现在我们一说制作广播剧,都得有三四十人在后面等待着,很多人都想抢角色。昨天大家看到的上台的宋晓,还有李多娇,他们两位主创都很为难,后来说还是给大家机会吧,就是想带队伍,所以真的没想到这次又获了一个金奖。我想这个不是简单对剧的奖励,更多更深的含义还是对年轻人的鼓励,让我们非常感动。那天我们开会的时候,我跟大家说,我们自己身上有很多自己感觉到的毛病,专家们一定比我们更清楚,但是为什么还要给这样一个大的鼓励,其实我想更多的就是一种期望,像昨天孙老师转述熊老师的话,希望我们的广播剧能够有更大的改变。所以我想我们这些后来者所要承担的重任和自己应该做的贡献可能就在这儿了。
现在我们又在继续做一些新的选题,各方面的探索。我们希望每一次都要至少实现自我的突破,用我们的这种玩心去尝试不同的做法。可能还是会有各种问题存在,但是我想我们的贡献就在于用一种创新的精神,能够带来一些借鉴,哪怕是一个失败的样本,给大家提供以后,也许还会有一些更大的好处吧。
在这儿也表个态,如果以后我们的广播剧有什么做得不地道的地方,真的希望专家们认真地给我们提出来,每次各位老师给我们写的意见,我们都回去认真琢磨,觉得合理的就改了。然后大家回去再琢磨这些问题究竟怎么做得更好。每一次不是说为了获奖,而是为了我们层次的提高。所以接下来还要继续交出作品,不合适的地方一定提出来让我们修改。特别感谢各位。也欢迎大家以后有机会去沈阳听二人转,吃韩国烧烤,在这儿诚挚地邀请各位。
朱鸿儒(黄冈台):我们都是新人,刚刚加入研究会,所以说这次来开会是来找组织的。首先祝愿广播剧乘风破浪,也祝愿我们的老师、老前辈一帆风顺,祝我们全国广播剧人之间的友谊山高水长。
我是湖北黄冈的,黄冈是山区,我们广播电台是属于弱势,是属于极度的弱势,我们黄冈电台的一年收入可能你们无法想象,一年才100多万。这次年会我们局里范局长本来要来的,但因为家里面有事没办法来,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开车到宜昌去,我说你到了宜昌没办法上船。我说这个意思就是说我们有志于广播剧的发展,这几年我们在广播剧产业这方面有一些想法,我们从2008年开始搞电影,2008年我们拍的一部电影还拿了全国的“五个一工程”奖。这几年有了新的想法,咱们产业都要发展起来,广播这一块尽管弱势,但是我们不能丢,怎么做呢?我们就从广播剧开始,想在这方面有所发展,希望各位老师和各位同仁多多提携,谢谢大家。
全力军(石家庄台):我就说三句话吧。一是祝贺,祝贺我们这次会上许多同志得了大奖。二是感谢,感谢在座的各位老专家,各位领导多年来对我们台广播剧的支持,使我们的广播剧也从80年代中期走到了今天,虽然中间走得比较艰难,有过辉煌,也有过徘徊,甚至有过停顿,但是就像我们那首会歌一样,大家在守望,一直在守着,一直在坚持着,坚持到今天。其中也得过许多奖,但是这确实是经过广播剧人的努力得来的,一直能坚守到今天也是很不容易的,这是第二句话。三是努力,这次会议给了我们很多启示,好多老的专家,还有我们广播剧人的努力,大家做出的贡献都是对我们的鞭策,我们将会把这次会议精神带回去,我们继续努力,向先进看齐,争取取得好的成绩,谢谢大家。
陈婉青(佛山台):跟各位老师道声抱歉,这几年,有两年跑龙套去了。《佛山一家人》到现在是3300集,《顺风顺水》也是800多集。这两年,我的小孩说,妈妈这么忙,什么时候才有空陪我们。他爸爸说,等你妈妈退休吧,但是他也说这不可能。昨天晚上看到这么多老师这么努力,我想我这辈子跟广播剧结缘,也不可能退休。所以我谢谢我的家人,谢谢我的孩子,也谢谢各位老师。其实我在这里没什么发言权,这两年没有参加什么评奖。但是我想说一下我自己这两年在外面跑一圈成功的一些小小事情,有些还在研究当中,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但我想是一个分享会,也是技术的交流会。
这三年我首先去了法国,去了瑞士,就是欧洲兜了一圈,然后到美国去做了一些节目。但是中间《佛山一家人》和《顺风顺水》的节目一集都没落下。刚才我听到上海台制作广播剧的价钱是一万,这个价钱对于很富裕的广东来说是不可能的天价,我开到2000元,台里就要掐死我了,所以我必须要为台里省钱,但是要出新节目,所以必须用新的方法去解决问题。在国外与佛山五区联动的广播小品里面我操作了视频的录音,就是通过光纤,通过视频会议的技术去解决短平快的小品操作,这就实现了在香港的明星用很小的价钱,跟海外的电台合作,搞一些合作,还有与海外华侨的一些大联欢。但怎么搞呢,要飞来飞去也不现实,所以我们只能在技术上解决,我就想了视频与光纤录制广播剧的想法,当然这不是精品广播剧的操作方法,但是针对一些赚钱的广播剧,针对《佛山一家人》和《顺风顺水》等把广州佛山五区的一些人声音弄回来播放,我们就是采用视频会议录音的方法。
还有一个分享就是这段时间我跟美国洛杉矶华语电台正在研究的一件事情,他们很喜欢我们的广播剧,但是播一次又不够,又不愿意买,但在版权上,我们用美国的音乐版权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现在在制作广播剧的同时也要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国内的音乐不大正规,所以我们录制广播剧的时候尽量用美国与中国版权以外的音乐,所以我们用韩国近现代古典音乐来替代。
那么广播剧怎么赚钱呢?我就想了一个方法,现在收听广播剧的人群都是汽车,汽车上面有一种车载音乐,我后来跟技术部的同事自己研究,研究了一种技术,就是找一个MP3与供应商商量,2G的存量,把1G奉献给车主,就是他自己什么东西都可以下载,另外1G就固定为广播剧,就是你买我们的广播剧就可以有一个很大的U盘可以应用,可以自由下载东西,但有1G是只能用广播剧的。其实这个U盘很便宜,就是几十块钱,但是因为有广播剧,所以就可以卖到几百块。另外一个技术是跟美国合作的GPS的导航仪,真正的出厂价是300多元,也是通过一定的技术像卖广播剧一样,我们就卖到所有汽车的受众那里。其实我觉得我们广播剧人在这几年都在碰面,我就消失了两三年时间,我看见大家都神采奕奕,心里都冒着一团火,但眼睛都有黑眼圈,所以我想可以用一种更特别的方式,把中国这么年轻的广播剧像电视一样可以技术化、市场化的操作,不要关起门来死做,烂做,要骄傲的站起来,我们是最棒的,最优秀的。这是我的一点感想,谢谢大家。
刘 沙(天津台):坐在这儿挺惭愧的,因为天津台在今年评奖当中,我们没有作品,我们作品现在生产得比较少,昨天我已经把这个信息反馈给我们领导了,就是这两年咱们做的量太少。但实际上我们有一些客观原因,因为现在电台合了,工资是70%,它给你规定了很多指标,你完不成任何一个指标就拿不全工资。这样的话,肯定我们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那上面了,我们每个人每天有一小时的播出时间,就像人吃饭一样,吃了这顿还得想下顿,这样的话,我们精力上没有顾到广播剧。大家知道,我们天津台在实力上还是可以的,一直在坚守着这块阵地。现在从广播剧的制作来讲,我觉得经费不是大问题,制作能力也不是大问题,现在就是精力的问题。本来现在我手里压着本子,就是要做的,我在这儿跟大家说,回去我们马上就要做,必须要做,领导实际上也正在催。可是每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节目没播完,怎么再去制作,一次制作广播剧的流程,必须把小说都做好了,把节目都挂好了,那边粮食备足了,才能这边录制。我们目前是这么一个状况。所以这次参加这个会我也挺受鼓舞的,我昨天就说了,包括跟我们领导说,我回去马上就制作。小说那边也不能停,我们就牺牲一些个人时间,一定把广播剧制作完成。我们一定要坚守这块阵地,守望这块阵地。而且从广播剧给我们的荣誉,包括给我的荣誉,我们也是挺激动的,一定把广播剧做好,在这儿也表这么个决心。
高明洁(深圳台):大家好,我来自深圳广电集团音乐频率,我们的李静老总非常重视广播剧,来时特别嘱咐我和刘倩,一定要好好珍惜向各位老师、各位同仁、各位前辈学习的机会。我们深圳广电集团深圳电台的广播剧人是非常年轻的一支刚起步的队伍,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亲爱的胡培奋老师带我们入门,以后还要带我们走路,带我们跑步,带我们飞翔。
我自己是做娱乐节目的,是每天下午黄昏一个半小时的娱乐节目,是我们台最好的创收节目,一年有1300万,李静老总把广播剧交给我,我觉得我做广播剧不仅仅是制作人,而且是出品人,希望今后我也可以和各位老师各位同仁一起学习探讨,我们不仅要做最好最优秀的作品,同时也是最好最优秀的产品,不仅要有专家的耳朵喜欢,也要有听众的耳朵喜欢,还要有市场的耳朵喜欢。我觉得我们的明天会更好。
另外,我觉得我们也要适应多媒体的发展,通过这个平台的发展,可以吸引更多更年轻的听众耳朵。同时要考虑以后的“一餐多吃”,产品的延伸。像电影拍出来以后,很好的故事也可以拍成广播剧。那么我们很好的广播剧是不是也可以拍成电影,可以“一餐多吃”。包括我们现在的《快乐繁斗星》,根据我们广播剧的录制,以后也会制作成动漫在深圳台播出,我希望我们在做广播剧当中不断地学习,可以做得更好,谢谢各位老师。
杨海燕(广西台):胡导刚才激动得落泪了,我还是比较能够控制,我觉得我是非常激动的,昨天晚上真的睡不着,非常激动,两次起来吃安眠药。但是最后我还是赶上了这里的座谈会。我觉得特别荣幸能够荣获第三届广播剧成就奖,在颁奖的时候我特别激动。特别是本届广播剧的成就奖颁奖恰逢我们广播剧人欢聚一堂热烈庆祝新中国广播剧诞生60周年,中国广播剧研究会成立30周年,这种巧合就使得昨天的颁奖会特别隆重、热烈、喜庆。所以它的意义非同一般。
对于广西人民广播电台的广播剧制作人,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莫大的荣誉,对我这十多年为广播剧所做的工作是一种认可和褒奖,我会把这个荣誉当作一种鞭策、激励和新的起点,把这个荣誉当作为广播剧发展竭尽所能义不容辞的责任。因为广播剧成就了我,而它的发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实践的积累让我们体验了昨天,生活的馈赠让我们收获了今天,相信有我们中国广播剧研究会这个广播剧人精神家园的依托、扶持和指导,以及多年来风雨与共所形成的凝聚力,我们一定能开创更加辉煌的明天。在这里对各位评委、老师和专家表示感谢,也感谢过去帮助过我们的所有同仁,谢谢大家。
王东胜(乌鲁木齐台):各位老师、各位专家,大家好!我们乌鲁木齐台是重新返回广播剧舞台,中间我们断了一段时间,今天来主要是向各位老师、各位同行学习。
广播剧在广播这个圈子里面应该是阳春白雪。目前我觉得我们广播剧精品多,但是大众化的、符合市场需求的稍微少一点。我看上海台搞的“803”制作到800多集了,这个我觉得是比较符合市场化的需求的,有一些广播剧确实是有点曲高和寡的味道。希望像刚才佛山台的那位同志发言的那样,希望我们的专家们,包括我们广播剧制作人们能不能在这方面制作出大量符合市场的产品,能够生产出对收听率有显著拉动作用的剧目出来,我们也在期盼着。因为乌鲁木齐这两年的广播剧主要是和新疆台合作得比较多,台里面目前广播剧的编剧力量、导演力量包括演播力量都不是太充足。我们小说做得多,广播剧确实很少,对于我们来说,今后在这方面我们还要加大投入,尽可能把我们的广播剧做好,谢谢大家。
李 倩(陕西台):其实给我三个小时也不够,最害怕的就是给我很有限的时间让我说内容很丰满的东西。为什么要说是丰满呢?
我做广播剧是2004年开始,是我自告奋勇要去写任长霞,第一次在广播上用声音去塑造这个角色。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之前我是写小说的,我爱人就曾经跟我说过,你好好搞你的创作,广播就是你的工作。所以我在后期写剧本过程中,不管怎么痛苦、怎么幸福、怎么沉醉、怎么死去活来、他总是一句话,你活该。但是在一次我特别痛苦的时候,我老公给我拿来《莎士比亚全集》说,你把莎士比亚的剧作好好补一补。剧作是所有创作王冠中的一颗明珠,你要想创作,仅仅依靠创作热情和冲动以及拥有的那一点天赋和灵感是不够的。所以我一开始就告诉自己,好好搞文学,不要涉及剧本,这是因为我知道这条路特别难走。我说不管怎么着,我走不到峰顶,我行走过,我领略过风景就够了,即便上面还有很多巨人,我至少享受了仰视巨人过程中的执着。很快的,6年过去了,今年出了我的第一本广播剧集,有人说你怎么不出小说了,我说我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其实在出这本书的时候非常纠结,不知道让谁出序,到底让文学家做,还是让广电集团来的领导来做,我想了一个月,我的创作既然是由衷的,为什么要和名利挂钩呢,就这样,我的序全部是由文学艺术评论家来做的。刚才听到老专家以及同行老师发言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感动,感谢他们给我们趟出这样一条充满挑战和风光无限的路,不管怎么说,我认为广播剧永远是神圣的,我就带着神圣感恩的心去圆自己的梦想,同时也非常感谢有这么多的引路人和同行人,希望我们的路真的能够越走越远,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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